你虔诚地吻在他的后颈,舔舐令人迷醉的津甜,他的心跳咚咚咚地传来,和你的爱恋悄然汇聚。
“放松点,再这么紧下去——”你一个挺腰撞出他的呜咽,“待会我要是没力气了四叔就得自己动了。”
祁连绝抿唇不语。
感受到那处铰得越发的紧,你扯着嘴角轻笑一声,像是笑他,又像是笑你。
笑他不懂躲藏,笑你不知进退。
“真是不乖。”
猛烈的攻势铺天盖地般袭来,祁连绝似是承受不住,弓起背部欲将身子蜷缩起来,却被你紧紧压住不得动弹,他是向沼泽坠落的鹰,深陷又深陷。
床事上你一向疯狂,这次更是不遗余力,像狂热的信徒在朝见神明,痴迷地传渡自己的生命。
那是你最火热的信仰。
祁连绝瑟缩着泄了身,却没流下来,而是被你严严实实地堵在身体里,在进进出出间逐渐模糊了交合处。
“你说,你的身体和嘴,哪个更诚实。”
你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背脊,惹着湖面荡起碧波,涟漪泛泛,明明一颗石子没扔,却恍若成群的小岩石争先恐后地落下,四处溅起水花。
直到最后你冲刺着留在了他的体内,他都没能给你答案。
事后,你靠在床头,手臂随意搭在边沿,房间里到处是液体,不管哪里都是一塌糊涂。你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交欢,祁连绝总是配合着你的动作,他虽体虚,但胜在柔软。
这很好,你喜欢这样。
但他未免也太勤劳了些。
你看着祁连绝沉默着套上衣服,白色大氅掩盖着欢爱过后的躯体,遮掩着内里遍布的红痕。
像你们的关系,见不得光。
你看见他泛红的指尖扶着床板欲起身,带着点恶劣开口,“你要是现在去处理公务,我明天就把所有公文埋在药田给老妖怪的垃圾当肥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