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要怎么办?”

    裴彻面不改色,替她系好衣带,一丝不苟挽了一个漂亮的结。

    “就说是将军打翻了茶盏。”

    姜时愿除了剜他一眼,说不出别的话来,就不该着了他的道。

    “我只收到及笄后的礼物,那之前的呢?”

    本来不打算计较的,现在她决定要好好跟他算一算。

    “之前的,一份不少,全都送达了。”

    裴彻从未觉得如此放松过,因为最后一个缺憾也被填补上了。

    十年前的承诺,姜时愿带着他,让他亲手完成了。

    “愿儿,你天生就是来解救我的。”

    姜时愿刚被折腾了一回,现在有点怕,怕他这含情脉脉和情不自禁。

    但还是忍不住回应他。

    “那你天生就是来爱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希望你克制一点。”

    话锋一转,姜时愿还是要告一告状。

    马车回到太傅府,裴彻想要抱她下车,姜时愿拒绝了。

   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

    车一停稳,姜时愿跳下马车,像逃一样跑进门。

    裴彻支开车夫,将‘作案现场’一一恢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