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会长拂袖而去,其余专家神态各异。

    有没有眼力没看出来,能力强不强也不知道,但这份气定神闲,和绵里藏针阴阳人的功夫,已经有了林长青的三分火侯。

    那位关主任拍了拍林思成的肩膀,眼睛笑眯眯:“小伙子不错!”

    至于哪不错,林思成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勉励几句,关主任说是要回单位,还专门和郝钧打了个招呼,说那天不忙,请他到鉴证中心看几件东西。

    林思成后知后觉:“郝师兄,你是市鉴证中心的顾问?”

    “嗯,你爷也是,还有民艺的郑会长。”

    怪不得文物公司的案子还在查,他却知道的那么清楚?

    “但你上次没讲?”

    怎么讲?

    难道说我怀疑你小子把林教授的藏品偷出来卖,准备偷偷给你爷告状?

    郝钧讪笑一声,岔开话题: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展品不看了?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月时间,后面再看也不迟。你要不忙,陪我去趟西仓看件东西。”

    忙倒是不忙。

    请了一周假,不用去学校,医院也有老爸在。

    林思成点点头,跟着郝钧出了展览室:“那位丁会长怎么惹你了?”

    “他惹的人多了去了!”

    郝钧扯着嘴角:“本事不济,口气不小:经常说学院派把脑子学僵了,给实践派提鞋都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