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会长想了好半天:“庄晚芳是谁?”
周围好几位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却没人吱声。
看来是都不知道?
他又拍了拍郝钧,双眼笑眯眯:“郝秘书长肯定知道。”
别说,郝钧还真不知道。
但他知道,林思成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,绝不会是无的放矢。
想想那只鸡毛掸子。
想想那樽金刚亥母。
再想想文物公司的那樽倒流壶。
也是基于此,他才临时起意,半开玩笑的让林思成试了试。当然,不会没关系,只是想让他在前辈们面前露个脸儿。
却没想到,这小子还真能说出门道来?
“看来郝秘书长也不知道?”
丁良摇头晃脑的叹气:啧,咱们这么多专家,竟然还不如一个大学生?来,小林,给我们讲一讲这个庄晚芳!”
这话就有点诛心了:和林长青有过节的是你,不是我们。
格局也不大,这么多人面前为难一个孩子?
郝钧刚要说话,市局鉴证中心的关主任拍拍林思成的肩膀:“没事,你给丁会长科普科普!”
丁良冷哼一声,但没敢说什么。
都到这份上了,林思成哪还有往回缩的道理?
至少得让丁会长明白,爷爷让他来,绝不只是为了那八百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