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生二人隔空相望,眼中反射着慑人的光。
不管是从哪座大院出来的,爷爷老子有多牛逼。也不管活了几辈子,是穿越了还是重生的,就问,给你一尊帝玺,你激不激动?
这俩能控制住手没抖,腿没颤,已经算是够矜持,够镇定了。
信不信换个人,他敢找身皇袍穿穿,再喊一声“朕”?
两人盯着铁印,默然无言,
马老师得意的笑了笑:“怎么样,好东西吧?”
林思成吐了一口气,推了回去:“有点像清朝时期密宗的天铁法印,至于是不是还不清楚。但马老师,我敢肯定,和董其昌没一丁点的关系!”
女人惊了一下:“为什么?”
“董其昌到七十岁才信佛,信的还是禅宗,和藏传佛教没半毛钱关系,怎么可能刻梵文法印?”
女人嗫喏无言。
东西她买回来好多年,不止一次请人掌过眼,所以很清楚这是什么:就是林思成所说的天铁法印。
可惜,印文是梵文不说,还是公元前的字体,压根没人会翻译。甚至于,愿意谈的人都不多,谈也只是一二十万。
她不愿意贱卖,所以一直没有出手。
没料到,前后不过八九分钟,这小奶狗就能看个七七八八?
但也说不定是蒙的。
女人不依不饶:“谁说了信禅宗就不能刻梵印?再说了,如果不是董其昌的印,为什么盖在他的真迹上?”
林思成一脸无奈:“马老师,我从来都没说过,那副卷轴是董其昌的真迹!”
女人愣了一下,仔细的回忆:
叶安宁当时问:林思成,这上面的字像谁?金琮,还是董其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