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哥,网络上面的评论你全部都看了吗?”程雨欣的语气里夹带着一丝丝醋意。很显然,她也是看到了网络上面的评论。李尧实话实说:“看了。”“师哥……三年前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人,但是我怎么感觉我希望你成为人中龙,我现在又不希望你站的那么高呢。”李尧看破了她的小心思:“雨欣,你是不想看到我站的那么高,还是不想看到粉丝们的评价?”“哈哈,师哥,你都知道啊……”程雨欣怪尴尬地,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。李尧跟她保证:“你在我心里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那个人……你放心吧,雨欣,不管什么时候,谁都没法跟你比,你可以把我李尧说的话录下来,但凡我李尧会负你,我李尧自己都会诅咒自己,从神坛上面跌落!”“别……”程雨欣只是开个玩笑,撒撒娇。才不想让李尧诅咒自己呢。俩人简单聊了一会儿,彼此便挂了电话。关于李尧在电视台这次的收视率,台长打算在请李尧去做一次采访。具体事宜,还要在电话里面说清楚。王宇见到这次的反响这么好,跟胡情他们给李尧组织了一场酒会。本来是打算给李尧一个惊喜。不小心让李尧误打误撞发现了。王宇尴尬地想要把邀请函藏起来,但面对李尧的那双眼睛,动作还是停下了:“李先生……”“这个酒会不能搞。”李尧很直白,也很笃定的说道。王宇不解:“李先生……为什么啊?现在您风头正甚,现在还不打算曝光自己是李先生的身份吗?”池月那边已经有了更大的仰仗。应该不会对李尧做什么了吧。李尧倒有自己的打算:“毕竟跟池月的关系在,而且我跟她之间还有一个孩子,现在还牵扯出来一个齐国庆……生意人最喜欢的就是找关系跟你亲近。”而池月是他李尧前妻这一个点,便是齐国庆最能拿得出手的。池月倒是无所谓。糖糖……可以说是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。他单方面签了断亲书,但是大多数人不会理解的他的行为。齐国庆但凡知道他跟糖糖的关系,势必会做出一些事,让他屈服。李尧不可能让这件事发生!所以,直接杜绝!王宇还在追着他问,为什么。李尧只是淡了他一眼:“不为什么,说了不弄就不弄,你听我的,就是了。”王宇:“……”他是一个传话的。按照李尧的意思,转达给了胡情。胡情正在布置场地,听到王宇的电话,忍不住吐槽:“你真是一个笨蛋,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!怎么就让李尧知道了?”“我俩每天住在一块,我有什么风吹草动是他不知道的……”胡情深吸了一口气:“行了,我知道了,这场酒会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李尧是李先生的,按照他的意思来,就当喜乐公司对外的联谊会吧。”“也行。”王宇又转达给李尧。李尧比了一个‘OK’的手势。酒会的性质变了,他就会去。李尧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的办法。这个机会,可以让季子轩也来,他们一大帮人配合王宇演一出戏。也好奠定王宇在季子轩心里的位置。对!就这么办!他说着,便在一旁教王宇打电话。王宇按照李尧的意思,打给了季子轩。季子轩这几天正想办法,想要接近王宇呢,见他主动打了电话,他也笑吟吟的同意了:“行,李先生都亲自打电话了,我肯定会去的。”他又连忙问了一句:“对了,胡情他们是不是也去呀?”“那肯定啊,他们都是我的座上宾,自然会到。”王宇隔着电话能感受到他的担忧:“放心吧,我尽量给你找一个靠角落的位置。”“那倒不用……我就是问问。”季子轩现在的身份早就不一样了。什么胡情。他堂堂齐国庆的女婿,很在意?他一定要穿的昂贵,让胡情觉得后悔她当初的选择!季子轩没把这件事,告诉池月。自己找了一个借口,溜出去了。又用自己兜里的钱,重新买了一套高定西装。酒会上面刚刚开始,就已经到场了很多人。这次的酒会,比上次齐国庆的招标会都要盛大,整个云城的人几乎都来了。“听说了吗,今天李先生会来跟我们讲话。”“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殊荣见到李先生一面!”“肯定会见到的!”季子轩穿梭在人群里,听着他们对李先生的赞不绝口,心里隐隐有些嫉妒。凭什么被万人敬仰的人,不是他?就王宇那个怂样,也能成为李先生。还真是千古一大谜题。素来便听说,天才都有一点点缺陷,没有那么完美。王宇……确实看着傻了一点。胡情跟杨成渝站在了一块,你侬我侬的。胡情为了杨成渝,还特意把自己的短发续了起来。头发现在刚好长到了脖颈的位置,显得比男人婆的时候更有女人味了。季子轩在一旁端着酒杯,看着二人,心中不免有点冒火。他故意的出现在了胡情的面前,装作路过,本来都走过去了,又退了回来。“胡小姐,真巧啊。”季子轩洋洋得意的挺着胸脯,主动跟胡情打招呼。胡情只是扫了一眼他的脸:“咱俩,认识吗?”“你!”她的一句不认识,直接打断了季子轩装B的节奏。装什么装。季子轩又不好得罪胡情,当着杨成渝的面故意道:“咱俩以前还约会过的,你忘了?哦,也对。”他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杨成渝:“现在不比以前了,现在有男朋友了,所以是要跟我这个异性拉开关系。”“但是我觉得杨总应该不会误会什么吧?就是简单的朋友吃了个饭。”季子轩恶心人的功夫,不减当年。杨成渝原本都不屑跟这种人说话。见到他这么说了,抿唇冷笑了一下:“季先生这句话倒是说对了,我不会介意的。要是站在我面前是一个年轻的,帅的,或者富二代,我可能会吃醋。”“但是你……”杨成渝打量了他两眼。只觉得他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