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。
这时门外响起平缓的敲门声,打破了尴尬的气氛,棠练禾忙不迭抢先将门打开。
“落瑶姑娘,你怎么来了?”
落瑶微微一笑,回应道:“家中来了客人,自然不能怠慢,我洗好了水果给两位姑娘送过来。”
棠练禾将果盘接过,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,“我想起来了,我还有点事儿要去问小匪呢,你们聊。”
说罢逃似地仓皇离开了。
落瑶看向阿幼,将果子递给她,开口寒暄:“上次见了姑娘,还没有机会好好聊聊呢,不知今日姑娘愿不愿意陪我这个病秧子说说话呀?”
阿幼接过她的果子,“自然是可以,我现在也没什么事。”
“阿幼姑娘和小匪是怎么认识的呀?”
原来如此。
这落瑶姑娘就是冲着席匪欢的事来的,看得出来,虽然他们分别数年,早已物是人非,但是她还是喜欢着席匪欢。
“碰巧而已,说起来,我和他第一次相识并不愉快,险些打起来。”
“噢?看来是不打不相识呀,小匪居然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一段,所说的都是你们灯会的所见之景,十分浪漫,听得我都羡慕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羡慕的,不过是逢场作戏,落瑶姑娘也别当真。”
阿幼直接将她心思戳破,不留余地,继续戳几个补丁。
“我和席匪欢阴差阳错相识,我亦无意,自然日后也会是形同陌路。”
若要细究阿幼为何对他的态度如此冷淡,绝不是因为在意柴道煌的感受,而是她与席匪欢结成的缘血,是她的心坎。
当初是她蠢笨无知,竟轻而易举地与旁人结下了缘血。
说到底这事也不怪席匪欢,为他修人身的法子还是她提出来的,终是自作孽。